。并不知果实成熟前,实则刺辣酸涩还有剧毒。以至于现在,说出的话正爆时寸瑾雷区。

又是一阵几分钟寂静。

“只是,一个玩笑。”白装军雌说。

“叮叮。”白装军雌听到自己的徽章轻响,他垂下视线。

被捂嘴的银发阁下曲起搭在白装军雌胸膛前的手指,在军服左侧一排徽章的位置,叩了叩,敲门一样。

白装军雌隔了十多秒才松开。

时寸瑾恢复声音自由以后,也没说话。两人陷入某种奇妙的中场休息。

再一次开口还是白装军雌。

“刚刚的话的确刺伤了你。”白装军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