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麦乳精喝起来奶味很淡,糖味却挺重,像一杯刚喝过牛奶的空杯子里倒进白水,再加点糖,味道奇奇怪怪。

季怀安在屋里点了七八支蜡烛,勉强亮了起来。

不经意间,他又瞥见了床尾挂着的东西。

只匆匆瞥了一眼,他就猛地缩回视线,手背还被烛油烫了一下。

“季怀安,你喝吧,我喝不下啦!”

阮娇娇娇滴滴地喊着季怀安,刚刚还有些沙哑的嗓子,在咳了两下后又润了润喉,好转多了。

季怀安应声,从阮娇娇手里接过杯子也没有说话,径直就走向堂屋,脚步还有些匆忙。

这很奇怪……

季怀安不管什么事,都会应她一声。

阮娇娇眯着眼睛看他消失在堂屋门口,偏过头又去看自己睡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