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根本没打算跟他玩,而是想教育他。
季怀安先是查看阮娇娇的头皮,一边问一边替她揉,随后四处开始找目标。
他当然舍不得打孩子,但舍得打替身,找到床尾的一个兔子娃娃,他一把抄过来就在年年眼前演示起来。
阮娇娇迅速把头发扎成娃子头,将两个宝宝揽在怀里,让他们在最佳观赏位看爸爸“表演”。
季怀安将断了的头发绕在兔子手上,在年年和卿卿面前晃一晃,然后开始打兔子屁股。
卿卿没反应,甚至有些困了,秀气的打着哈欠,偏头靠在妈妈胸前,闭上眼睛。
年年不仅不怕,反而更兴奋了,嘴里啊啊啊啊叫个不停,想扑过去跟爸爸一起打。
这番演示无疑是失败的,不过季怀安还是沉声做了个总结:“以后不可以抓妈咪或者旁人的头发了,不然挨打的就是你。”
也许是季怀安声音重了,年年笑声戛然而止,随后就开始掉小珍珠,仰头委屈巴巴看着阮娇娇,甚至还抬起一只手指着季怀安。
年年的嚎啕大哭阮娇娇已经习惯,可他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就这么默默的,双眼像荷包蛋一样噙满泪水,嘴巴也委屈成了波浪线,这可一下子把阮娇娇心疼坏了。
她快速把已经闭眼睡觉的姐姐在床侧放好,抱着年年一边拍一边哄:“不能全怪我们年年是不是?是妈咪睡觉没把头发绑起来,是妈咪不好,不哭了不哭了啊。”
年年把头埋在阮娇娇胸口,一只手还在坚持指着无措的季怀安。
“对,是爹地太凶,我们不理他了!”阮娇娇挪过去在季怀安身上卿卿拍了两下,一边哄着:“妈咪帮年年打他,让他凶!不委屈了好不好?”
故事的最后,母子俩亲亲热热贴在一起,只有季怀安一人受伤。气性大的年年甚至一连三天都没给季怀安好脸色,只要看见他就表演笑容消失术。
……
武术大赛决赛前夕,阮娇娇恶补起了往期的比赛集锦,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倒吸一口凉气。
比赛集锦是傅二叔找人剪辑后的精华,里面的选手舞蹈弄棍、耍枪甩鞭,招式花样百出。
有的人赤手空拳表演一套拳法,都能真实听到他出拳的音爆声,身轻如燕,演示的空翻,鹞子翻身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有的人枪出如龙,棍法精湛,行云流水一套下来,看得人热血澎湃。
其中有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姑娘,居然可以凌空踢剑,把手中的剑旋转抛向空中,一个回旋踢顺势重新接住,她甚至还能直接把剑踢回剑鞘。
当然,肯定也少不了港城如今逐渐多起来,来自泰拳馆、跆拳道馆、空手道馆还有拳击馆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