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笑红了脸的阮娇娇,用指尖一一摸索,数着拦精灵的数量。
七个是吧?
他明白了!
……
阮娇娇蔫巴地半靠在床上,听着季怀安摆放餐具的声音。
昨天她笑得有多开心,后来哭得就有多凄惨,声音哑了还是小问题,关键眼睛肿了,双腿软了,桃尖都感觉破皮了,拦精灵也只剩两个了!
这是什么牲口啊!
阮娇娇叹气喝完杯子里的温水,摘掉消肿的眼贴,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去。
众所周知,笑容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季怀安余光一直注意着床的方向,看见老婆颤颤悠悠的动作,龇牙咧嘴的小表情,他抿抿唇,狠狠闭了闭眼,咬牙压下了逐渐上扬的嘴角。
季怀安快步过去,轻松打横抱起恢复表情管理的阮娇娇,把她放在桌子前的软椅上,殷勤地给她夹菜。
季怀安那是真餍足,真畅快,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
反观阮娇娇,胸前肩膀青青红红,后腰肩胛骨处更是重灾区,大腿泛着指痕,就连小腿和脚背上都没被放过,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可怜极了。
经过锻炼的阮娇娇,体力比先前已经进步了很多,两次三次都能抗,可五次,实在是为难她了。
季怀安不一样,他上了/床/后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喜欢乱舔乱吸的狗,是横冲直撞的蛮牛,也是把人骨头都要嚼碎吞下的恶狼,在阮娇娇迷迷糊糊跟他讲了自己参加日落国马会的事情,他还非要当马,阮娇娇被逼着给他表演了一下“马术”。
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