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道,陆家大郎虽然薄幸,沈氏却是个难得的痴情贤妻。

婆母由丫鬟搀扶着,满面丧子之痛,说到:“鸢儿,你莫要太过伤心,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她假惺惺地安慰我,老眼深处却难掩精光。

我知道,她早已在与族中几位有头有脸的长老暗中商议。

商议如何快速将陆云琛“留下”的,那些她以为还存在的产业,尽数瓜分干净。

我伏在床榻边,哭得更凶:“母亲,夫君他...他去得这般突然,媳妇...媳妇心痛啊!”

“我要为夫君办一场风光大葬!”我猛地抬起“泪眼婆娑”的脸,语气里都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