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安好,我们以后能平平淡淡却也开开心心的过我们的小日子就好。
痴痴的熬了三个秋,珠子终于已经修好,早晨天还未亮我就起床,精心梳理了一个雅致的仙游髻,镶红蓝绿宝石的攒珠四蝶金步摇灼烁生辉,仿佛是闪耀在乌云间的星子光辉。着一身烟紫色云霏妆花锻织彩百花飞蝶的锦衣,水钻青丝滚边,以平金针法织进翠绿的孔雀羽线,对镜左顾右盼,想到从湛和我见面的情景,脸颊就不觉泛起一坨红晕。
把珠子打开,一红一绿两颗珠子交相环绕,身体有一瞬撕裂般的疼痛,随即又恢复正常。
咦?这是哪里?
周围黑不隆冬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心下奇怪,我穿越的时候已是将要破晓的时分,按理这边天也应该明亮才对啊。
会不会穿越错地方了?
我狐疑的到处摸索,手指触摸到了什么东西,有冰凉的触感,我再摸索,不想“啪--”一声,那东西直接掉到地上摔碎了,一股酒香迎面而来。
“什么声音?”隔着好像重重纱帐和帷幔一般,一个声音遥遥传来,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有微弱的光透进来,仿佛是循着酒香一般,直朝我这边走来。
天哪,该不会穿越进民宅了吧!这种情况愈解释愈乱,我干脆直接蹲下来,把身子埋在阴影之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发现我了,那人却在我旁边蹲下了身子,用烛火仔细的查看地面的碎片和流淌一地的酒水,自言自语道:“真邪门,这酒还能自己掉下去。”
说完,那人起身准备离开,转身的刹那,有一只脚踩到了我的手指,我痛的忍受不住当即“啊--”了一声。
“啊--”那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魂飞魄散,亦发出一阵失了腔调的惊呼,慌乱间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碎酒之声,“谁在那里?”那人大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赶紧捂住嘴。
“谁在那里?”那人接着问道,手里拿着颤颤悠悠的烛火慢慢靠近我。
躲不过去了,两双眼睛对视的一刹那,我尴尬的冲他说了声“hello”。
不由分说的又被送进了衙门。
此时天已经大亮,衙门也已经升堂,把我抓来的那小厮跪下地上,三叩首之后大声道:“大人明鉴,此女五更时分鬼鬼祟祟的藏在我们酒楼银柜边意图不轨,被我抓了个现成,还望大人发落。”
高堂之上的县官三四十岁的样子,一脸的横肉,但看起来却不甚凶,加之是早晨,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样子,耷拉着眼皮子,听完小厮说的话,看我一眼,也不听我辩解,就把手中的惊堂木有气无力的往桌子上一摔,道:“来人啊,把这小偷押入大牢。”
立即又有几个衙卒上前来迫住我的肩膀,我气恼极了,连问都不问就把我押入大牢,就是这么草菅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