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疯了!”

“哈哈哈哈……”

两张赏心悦目的脸放在一起,冬天却提前来临,纪灼灼面无表情翻着教材,褚时延靠在椅背上回消息,座位紧挨着却像隔了一道天堑。

“褚时延近看比上次在礼堂看帅多了,老天,我当初还觉得贴吧的人夸张了!”

“人家唯爱学术,现在表白墙都没人要他微信了,根本聊不起天。”

“对啊,618寝室的那个还假装天文爱好者结果……”

纪灼灼听后忍不住扬起嘴角,那是她的褚时延,当然不会加别人,只会加她;很快嘴角又落下去,褚时延加的不是她,回复的也不是她,是旬夭夭;可旬夭夭也是她啊,聊天的是她,照片也是她,怎么不能算,想着想着把自己哄好了。

“同学?”

女人吓得一个激灵,慌乱地看向他,又赶紧收回目光,随机翻开一页,眼睛在“是者的实体意义”几个字上翻来覆去地晃。

他偏头看她,纪灼灼愣住,一动不动,心跳声填满胸膛,她难受得快哭了。

“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