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心口一副受惊的模样:“扈大人大好前途,以后可得小心着。”
“臣的意思是,应该先提前告知娘娘再送。”他从怀里掏出一沓新的信笺,“娘娘请过目。”
包姒瞪大了双眼,这个究竟是书呆子还是莽夫啊,她后撤一步:“扈大人恐怕没搞清你我的身份,况且你与公主才刚见面。”
“臣与公主只是有事相商,绝无男女之情!”
这是重点吗大哥,包姒无语,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与我无关,扈大人还是守好臣子的本份为好。”
“臣只知万事遵从本心。”
说完他没有靠近,而是将厚厚的一沓信纸放在开出小花的砖块上,那块滚落过一只耳坠的砖上。
然后恭恭敬敬地行礼告退。
留下她和鸢尾大眼瞪小眼,好奇怪的一个人,规矩又逾矩,克制又妄为。
“娘娘这些信…”
“拿走拿走,烦死了。”
万一被人看到里面的内容去告发她,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后妃和正得宠的朝堂新秀,祥嫔就是她的下场。
只是她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到了。
刚燃上蜡烛,就见床头坐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她谨慎地拨开帷幔,尊贵的太子殿下大刀阔斧地坐在她的床榻上,手里拿着一叠她下午刚收的信。
“过来。”
“……”
“一、二、”
“来了来了…”
她是用挪的,沈还忍不了了,起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摩挲她的耳垂,幽幽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啊?”
“啊什么啊?”他抖抖手里的一叠信,“咱们珍妃娘娘收的情诗呐!”
苍天啊!怎么又是情诗!
0054 10. 爬床遇到情敌在舔b
包姒每隔一天都要去侍疾,皇上的身体明明每况愈下,结果开春,竟然奇迹般地好转,四月中旬皇家春猎,昌乾帝出现在众人面前,让那些和洛阁老一起倚老卖老罢工的老臣敛起心思。
内阁的权力出人意料地移交给初出茅庐的扈相蕴,着实让大臣们愤愤不平,不过很快,扈大人便展现出自己绝佳的才能,陛下盛赞其“国之栋梁、宰辅之才”。
私下里都在传,他到底是什么背景,甚至有人说扈相蕴是陛下的私生子,毕竟样貌上和太子殿下也有几分相似。
这些天在围场行宫,包姒教会了沈还下五子棋,乱拳打死老师傅,她一次都没赢过,气得拂乱:“诶,你觉得外面说的是真的么?”
“什么?”
南红料做的棋子被仍在一边,沈还捡起问到。
“传言说扈大人是陛下私生子的事啊!”
“你认为呢?”沈还重新摆好棋盘,“你还会什么棋?”
她一心只想知道太子这靠山稳当不稳当,提起裙摆坐到他身边:“这么仔细一看,你俩还真有点像…”
沈还撑着头,在棋盘上有意无意地敲:“看来珍妃娘娘看扈大学士看得很仔细嘛,是打算回应那十几首情诗吗?”
“你脑子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他戏谑:“没用吗,是‘惊觉相思不露’没用还是‘无夜不摇莲’没用,嗯?”
“你撕都撕完了还说个屁!”
“难保珍妃娘娘不甘心,私藏了。”
“沈戍望,你要是被废我转头 網 阯 : ? ?? ?? . ?? ?? ? ?? . ?? ?? ??就跑。”
“唉,”他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那我也只有给娘娘写信,说‘临颖依依,不尽欲白‘。”
包姒尴尬得大叫跑开,沈还在后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