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试图接过来,然后看到太子殿下示意他挪开的眼神,不甘地退后两步,抻着脖子偷看。

第二层锦盒打开来里面又是一个小锦盒,太子殿下弹了下锦盒上的搭扣,就像隔空在弹别的东西。

就这样连着拆了四五层,终于在一个拇指大小的锦盒里找到一张纸条,上面用带渣的墨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小字【后苑传信,求殿下帮我】

左詹事:“殿下,这珍妃娘娘又琢磨怎么害您呢!”

“嗯。”

“那臣叫人回了她。”

“不用,我亲自去。”

“好叻,”不对,左詹事笑容暂停,疑惑地看着主子,“啊?”

“殿下!您好歹也披件斗篷再急着走啊!”

月明星稀,风呼啸着裹挟天灯,光在两人之间泛起波纹,像时间在流。

包姒转身:“我只是告知殿下,我会把信放在后苑。”

他抬手,两指之间夹着纸片:“娘娘说的可是这个?”

“殿下以为如何?”

“娘娘蕙质兰心,想得周到,不过,既然要人证主动告发,何不,让宣贵妃来?”

她抬眼:“这点小事扳不倒贵妃。”

毡帽上的珍珠跃出碎光,溢上眉眼,他把纸条丢进灯笼的烛火里:“这就不牢娘娘费心了。”

“你利用我?”包姒朝他靠近。

“娘娘,是您求儿臣帮忙。”

“我只要活下去,并未想过要谁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沈还的眼里充满悲伤,“难道您忘了珍妃娘娘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