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陈腾文看了眼唐幼虞,故意摇头:“不信,你俩都能一个被窝脱了裤子放屁,怎么可能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蚊子这话糙理不糙,徐曜,你消停点吧,今天大家快乐的日子,非要逼人家削你。”

老胡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徐曜忍不了了,冲女生堆里喊人:“崽崽,来。”

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一脸茫然:“怎么了?”

徐曜可怜巴巴地拉住她:“你和他们说,我脖子上是不是你弄的,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意外的唐幼虞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挽住他的手臂,冲各位假笑:“是是是,就是我。”

几人对视一眼又发出爆笑,徐曜气地叉腰:“你怎么又不承认!”

“我承认了啊。”

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有苦说不出,仿佛吃了一万只苍蝇。

从小的家教让他不会在公共场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和兄弟们拼酒,毕业以后未来只能天南海北再见,他无比庆幸自己控分,如果遭遇那万分之一和唐幼虞分开异地的可能,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