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刺激,虽然常年禁欲让他的定力非比寻常,可无人知晓的空间里,欲望被放大,乔远州不知道自己红了眼,死死盯着那流水的洞口。
拉下白色的丁字裤,却在细带从小穴里扯出来的瞬间黏出一缕缕细密晶莹的丝,他不禁想,如果扯出来的是他的精液……执行力强的男人掐住魏婉的腰直挺挺撞进去,和平常的表现出来的温柔截然不同,他的操干带着满满的攻击性,可是他却一点点亲吻女人的脊背,含弄她凸起的肩胛、手肘,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吻遍她的上身。
他如约履行,在认真爱她,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魏婉感受到被爱。
“哈啊…好舒服…用力,用力操我…“
猛烈撞击顶跑了腰间的手,马上,一只手横栏在胸前,用小臂蹭着乳头上下拨弄,他亲她的后脖颈,舌头流连到耳后舔舐,温柔低沉地询问她:“是这里吗?”
魏婉羞了说不出话,男人仍然一本正经在她耳边:“顶到了吗?”
“…哈…你,你坏…”
话音刚落,新的一波顶弄袭来,她被男人的性器推着往前移,眼看就要撞上柜子,男人的手挡在她的额前,手背撞得“嘭”一声,男人分明正做得尽兴,突然抽出来,魏婉不满地“嗯~”一声,乔远州把人拽进怀里搂住两条腿哄她:“乖,这里做你不舒服,去床上。”
从杂物间到卧室的路并不长,他始终边亲边爱抚她,魏婉攀着男人的臂膀,想重新长大一次。
黑色床单上第一次出现雪白的肉体,灯亮如白昼,乔远州从正面压上去,推高他的两条大腿,轻轻地在穴口落下一个吻才挺着下体插进去,这一次的抽插变得深入而绵长,缓缓地在甬道碾磨,跟随身体晃动的两团大奶也变得没有规律,一次颠簸后紧随浅浅地余波震荡。
她被磨得哭出来:“爸爸…干我…用力快点干我…”
刚刚还排斥的称呼在情欲进行到高潮时,变成了一种情趣,比他矮小、比他年轻很多的女孩,哭着喊“爸爸”,仿佛他真的在操自己的女儿,那种不可分割又拥有对方一切的占有欲,才是这一声爸爸的真谛。
“唔…爸爸,好爱你…爸爸你要干死我了…”
“嗯啊…爸爸在操我的小逼,好多水,爸爸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