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在宗旻眼皮子底下养了十年!
这不是她妄加揣测,因为女孩光着的脚,凸出的乳尖,故意在她面前晃荡的下体,无一不在挑衅。
宗旻向她示意:“失陪。”,脚步比往常迈得更大,只是一点,但从小观察身边的男人并试图取代他们的易霖看得很清楚,多出来的距离叫做急迫。
久居高位的人单膝跪在女孩身前,抬头仰视地说着什么,女孩翻了个白眼,粗鲁地把脚踩在男人身上。易霖心想,越是有权势男人越是玩得花,她听过不少有钱人收养小女孩狎昵的事迹,令人不齿。既然这个女孩乐在其中她也没必要做这个救世主,只是不知道男人对涉世未深的愚蠢花瓶,能容忍到几时。
女人双手抱胸,仿佛下一秒宗旻就会教训女孩不懂规矩,他们这样的家族规矩比天大。
可宗旻没有拂开可以算得上侮辱的小脚,反而捧在手心,替她穿上毛绒绒的拖鞋,女孩习惯地任爸爸摆弄,动了动嘴,说“管得宽”。
他没有看见却感应到,起身整理好她的衣服,自然地拍她的屁股要她回房,宗梨不情不愿。
易霖很惊讶,宗旻是她选择的最完美的丈夫,或者说,同伴,可他对养女的纵容溺爱打破了她原先的规划,她似乎并不能如计划那样从男人那里获得想要的东西。
有养父女这层关系,还是十年的养父女,宗旻完全无所顾忌,更何况这个女孩应该快成年了。宗旻邀她进书房谈,易霖坦然道:“宗先生,我其实并不介意您婚后还与人保持亲密关系。”
拒绝或接受,她都能再谈,没想到男人会打太极:“这件事,再说。”
再说?再说的是她,还是那个小女孩呢。
宗梨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谈这么久,拖鞋踩在地板上踢踏踢踏地响,过长的袖子已经被她揉拧成皱巴巴的一团,她也不知道这样不安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因为爸爸身上从来没有过近身的女人,还是他们即将进行的约会,她恍然大悟,晚上进行的约会,家里也能进行的约会不就是男女床上那点事!
她气得跳脚,冲进书房砰!
书房里隔着书桌对座看电脑屏幕的二人纷纷转头看她,一个自然,一个沉思。
“爸爸,”她嘟嘴委屈地钻进来,还是穿的那件衬衫,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撒娇道,“做噩梦了,害怕…”
对面易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往上跑的衬衫,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腿心应该贴着宗旻的裤裆,她觉得可笑,年轻女孩总以为自己的美貌和肉体是多大的筹码,对于男人来说,这些不过是调剂,远比不得钱权来得重要。
现在正是盯盘的时间。
但宗旻又一次出乎她的意料,他把宗梨搂进怀里,隔着布料抚摸她的皮肉:“宝贝乖,爸爸在。”什么都没做就一副餍足的表情,易霖深呼吸,看着宗旻眼神写满了“昏君”二字。
她第一次没有礼数地径直离开,表达对宗旻君王不朝行为的控诉。
气走入侵者,宗梨得意洋洋,笑得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宗旻揉她的臀肉:“怎么还没换衣服。”
“爸爸不喜欢吗?”
“梨梨为什么这样问?”
“唔,”宗梨亲上爸爸的嘴角,“就是觉得爸爸好爱我,我也要多爱爸爸一点,多做爸爸喜欢的事情。”
宗旻含着她的嘴唇发笑:“所以你觉得爸爸喜欢的就是梨梨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