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臣,你那么亮,你该去照漂亮的地方,不应该来照我的…”

胸口被泪水浸湿,怀里壮硕的身影抖动,他不想让晏礼知道他在哭,起身反手将女孩按在颈间:“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能帮你,我真不是个东西!”

“不怪你,十七岁的我不可能让你救我的,我在你面前一直那么骄傲。”她突然笑了,“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求你的。”

男人闭上眼,疼得说不出话,这些年她早就被折磨得一点骄傲也没有了。

“是我求你,我求你快乐、求你平安、求你自由。”

冷冽香薰的后调却是催情的气味,暖黄的落地灯柔软了绷紧的皮肉,陆聿臣亲吻她的疤痕,像亲吻美人鱼的鳞。

细腰往下塌,屁股翘起,臀缝包住男人的性器上下磨蹭,温暖的肉体覆盖住她,手摸到前面,从小腹往下,黏起湿漉漉的一片。

他拿到她面前:“越来越会流水了,这些年想过我吗,嗯?”

阴蒂被捻得通红,比记忆里更粗糙的掌心兜住下体,两根指头拨开肥嫩的花蠢挤进水汪汪的逼里。

“真紧。”

“哈啊…那里,别,啊…王八蛋!”

“问你呢,想过我没有。”

前面是小穴里肆意妄为搅弄的手指,后面是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抵进她的臀肉。

“唔…想,想你,天天都在想你,啊…”

手指抽插出水声,怀里的身体软得没有骨头,在怀里游动。

“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就这么想我的?”

说着往前一顶,前后同时发力,晏礼娇娇地叫出声:“嗯…想你自慰,我,我偷了你的钢笔…啊…”

“钢笔那么细能满足你?”男人一只手解开胯下的束缚,一只手加快频率,怀里的人被两根手指顶到抽搐,“高中的时候就缠着我要,现在怎么害羞起来了宝宝,你下面可不是这样想的啊。”

水声竟然比他说话的声音还大,肉棒啪啪拍打臀肉,晏礼费力回头和他接吻。

大平层里没有风,心却一摇一晃,好不快活。

一旁的手机屏幕不断弹出新的消息,备注叫“老婆”的人发了正在吃的外卖,发了“老公晚安”,发了“好想你”,发了“别太辛苦”,还发了散步遇到的小狗。

平淡的幸福刺痛晏礼的眼,她主动抬起屁股去够男人的肉棒,想就这样吞下,手指没反应过来在小穴里移位乱抠,“噗噗”几下,喷了个汁水淋淋。

“唔…你别看我!”

“好看,很美,宝宝,你永远是我最漂亮的宝宝。”

他带着一手黏腻抹到自己性器上,虔诚亲起伏的蝴蝶骨,用自己的肉棒捅开她的穴口。

高潮还有余震,龟头刚进去就被喷淋,他像第一次一样差点就缴械投降。

“你啊…”

专属于她的,少年人的无奈。

他没有一开始就用力,而是顶在最里面上下晃动,小穴只是被填满,还想被摩擦。

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撅起屁股摇摆,喘出撩人的呻吟。

“老王八蛋”、“陆聿臣”、“哥哥”来回地叫,因为不能叫那两个字,他们反而更投入、更亲密,好像世界末日来临前最后一次性爱一样。

手指被肉棒占了位置,转战胸前的两天软肉,水嘟嘟地任他揉搓,绯红从乳尖蔓延到耳垂。

他抬起女人一条腿,用力撞进去,呻吟破碎,乳肉朝他手心逃,陆聿臣截住,指缝仍然有抓不完肉。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晏礼叫得快窒息,每一声都不成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乳肉被拉扯成混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