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设计实在是太……色情了。
在颈后绑缚成结的两条吊带往前越过锁骨往下,与两片堪堪盖住乳头的布料相连,在晏之安的预计之中,应该至少到腿根的上衣,却只遮到了肚脐下面一点点,往上弯曲的弧度恰好将胯骨完整地暴露了出来,四个因此而被拉长的尖角各自往下牵出一条细线,连着相同材料的黑色大腿袜。
除此之外,一点多余的遮挡都没有。
感受着许言昭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晏之安小小地吸了口气,才压下了想要随手扯点什么遮挡的欲望,拿过了边上的兔耳戴上。至于剩下的尾巴
视线在那团连着造型奇特的柱状物的毛球上停顿了好半晌,晏之安才伸手把它拿了起来。
许言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身下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反应直白明显得让晏之安的嘴角都不受控制地翘了翘。
很奇怪。明明很羞耻,但同样也很,期待。
没有出声让许言昭帮忙,晏之安略微想了想,曲起腿跪趴在床上,把自己毫无遮掩的屁股抬起,而后伸手往后探入臀瓣之间,摸索着找寻到那张被操熟了的穴口,尝试着往里挤入了一点指尖。
“……嗯……”
已经湿了。
光是许言昭的目光,就足以让他产生反应。
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无比汹涌的羞耻和亢奋席卷上来,让晏之安的面颊发烫,腰肢发软,尝惯了Alpha阴茎的肉穴也难耐地蠕动夹吮,分泌出更多骚黏的汁液。
逃避似的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底下,晏之安压抑着喘息,将自己的手指插得更深,试探着抽送扩张。
他很少自己做这种事。所有和性爱有关的、能够减轻他的负担,为他带来欢愉的事情,都由那个有着极端占有欲的Alpha代劳,他只需要在对方的讨好和侍弄当中,为对方敞开自己的身体,被对方一次又一次操到失神高潮。
那些淫乱的记忆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来由地变得过分清明,身边存在感十足的Alpha的视线更是有如实质一般,让落点燃起火焰般的灼热,晏之安羞耻得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但他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停下,缓慢又笨拙地进出增加,将那张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插得咕叽作响,好似在以此来提示他此刻的淫乱不堪。
许言昭看到晏之安哆嗦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晏之安的手指很好看,白皙修长的,一根根骨节分明,分明和他的那些一样,在一些地方生着薄薄的茧,却丝毫不影响那份天生的美感,就像是某种特殊的艺术品,该和一些名贵的乐器、画作、宝石放在一起,被亲吻、被品鉴、被欣赏。那圈含着手指的软肉被不断进出的手指擦磨着,渐渐地透出诱人的殷红,被插挤而出的汁液淋湿,反射着晶亮的水光。
更多盈沛的汁液被分泌出来,在窄嫩的甬道当中无处可去,发出“咕啾”的细微水响,从手指和穴口的缝隙中挤出,往下牵拉出长长的丝线,一直坠到快接近床单的位置才倏然断裂,在那有着良好吸水性的布料上,缓慢地蓄积起小滩的晶莹。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干渴从喉咙里生出,许言昭不受控制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下腹灼烧得烫热。这种感受,和他自己触碰、去玩弄晏之安的身体时不同,更撩人,更可口,更像邀请和勾引。就仿佛将剥去了外壳,散发着诱人芬芳的果肉送到了他的嘴边,只要他张开唇,就能一口将其吞下。
许言昭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克制地把床单抓成了一团。他能看出晏之安在有意地避开敏感点,但那种绕开最要命的地方的行为,在他无数次的实验之下,已经成了悬吊这个人的情欲的一种方式那根颤晃着吐渗腺液的阴茎,充分地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