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昭蓦地顿住话头,用力地抿了抿嘴唇,而后掩饰什么一般地略微偏过头,用比刚才快了很多的语速再次开口:“之前去求签的时候,庙里的人说随身带着这个能让我心想事成。”
晏之安:……呵。
也真亏了这个家伙能相处这样的说辞。
瞥了许言昭一眼,没有去戳穿这个因为太过蹩脚,反而听起来多了那么几分可信度的借口,晏之安歪了歪头,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接着上一个话题继续往下说:“想吃腌黄瓜。”
跳得太快的内容让许言昭明显呆滞了一瞬,而后才反应过来:“啊,好,我这就去买。”说完,他顿了顿,看了晏之安一眼,才捡起床上的锁链出了门。
这时候,晏之安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一个刚刚和对方开始交往的人,甚至不像是自己正常和人相处的态度。可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想不起来,自己过去是如何与对方相处的了。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晏之安支着由于之前的起烧,而有些酸软的身体,靠坐在了床头,好一会儿才将转头看向了一边柜子上摆着的脸盆和毛巾。显而易见的,他现在能有力气自己坐起来,都是另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