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6)

见他便是不肯张口,陈自宽只叹了口气,忽而一口咬下虾饺,两根手指钳住小公子的下颚,将小脸儿扳回来,俯身便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儿,手指一用力,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张了嘴,那虾饺便被推入了他口中。小公子生气,用舌头去推,却不想陈自宽趁机缠住他的舌头,两人唇舌相缠,好一番龙争虎斗,小公子自然不敌,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咽下虾饺。陈自宽又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唇角一勾:“如果宝宝不肯吃,那我就这么喂你了。”

小公子恨恨瞪他一眼,悻悻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起来,好歹用了几筷子,实在吃不下,丢下筷子道:“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罢。”陈自宽笑着摇摇头,唤小侍们收拾了碗筷,端了水和帕子过来,他握住小公子的手,浸在温水中,一根根替他洗得干干净净,又用软帕擦干了,便抱他去了书房。途中小公子受不了这么抱来抱去,拿脚去踢他,他用上了十分力,一边踢一边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陈自宽只是不松手,亲他的脸和脖子,低声道:“别闹。”他就是要让小公子习惯被这么抱着走动,时间一长,只怕小家伙离了他就不会自个儿走路了,那会儿就是要他逃,他也走不了。他要好好儿宠他,饮食穿衣样样儿都要最好的,平日里处处精心,这样养得久了,他便是去了别处,又怎么受得了?

这般想着,陈自宽微微一笑,万年冰封的眼眸中暗沉沉恍如深渊,却又燃起一点火星,虽然细微,却不曾熄灭,慢慢地烧的眼底一片艳红:“宝宝要去哪儿,我抱着宝宝去就是了,如果累到了宝宝,我会心疼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唇舌贴上了小公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吹着气,热乎乎的气息烫得耳朵慢慢升起了嫣红,小公子拿手用力一推他的头,怒道:“混蛋,我又不是没有脚!我都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陈自宽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蜗,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小公子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他笑道:“宝宝怎么不是小孩子?爹爹的小心肝心尖尖,爹爹怎么舍得放开你,恨不得抱你一辈子呢。”

这个混蛋!变态!听到这个称呼,小公子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挥拳就打,举腿就踢,叫陈自宽擒住了手脚,任他舌尖儿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小公子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听得陈自宽心痒难耐,急匆匆到了书房。

共妻(十一)作画(尿到碟子里,淫水和墨,自渎)

这书房是两兄弟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当窗设着一张花梨木大案,案上鸡翅木雕的笔筒里头插着数十支不同样式的湖笔,摆着紫玉光墨、澄心堂纸并几方端砚、镇纸,磊着几摞名家字帖。西墙上挂着猛虎下山图,上面猛虎长啸,苍鹰欲扑,百兽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旁边一个紫檀木的书架,上面林林总总堆了好些书,摆得整整齐齐,细细一看,竟是天文地理无不齐全的。东边却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摆着些诸如犀角雕玉兰杯、雕嵌银八宝花篮、珊瑚雕花卉纹烟壶等陈设。里面则是设着软塌,供两人小憩所用。

陈自宽将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两腿大张,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面放了一只白瓷碟子,那碟子上画着鸳鸯戏水的花样子,端的是精致可爱。小公子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陈自宽便哄他:“宝宝憋了一晚上,不难受么?现在不尿的话,就要等到晚上了。”小公子听在耳中,顾不得那点子羞怯了,索性这几日早就习惯了在两人面前排泄,现今儿还是先解决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点头道:“快点。”陈自宽便握住他的阴茎,抠出堵住铃口的珍珠,随手放在一边,小公子舒服地喟叹一声,尿水从铃口缓缓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原本尿口一开,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