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咬自己吗?

伊野毫不留情拒绝,白川一瞬露出失落,很快就退而求其次地?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露出笔挺的肩膀。

咬腺体?,会看到,不行。

咬肩膀,能藏好,可以。

哪来的强盗理论!

伊野盯着白川的宽肩,进退两难。

他们的睡衣是同款,都?是白色蓝边的纯棉睡衣,但穿在身上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随意惯了,扣子随便?地?扣着,袖口也挽得不整齐,左右一长一短。被克文老?爹踹下床爬起来时,头发炸毛,衣摆更是乱糟糟。但白川总是把衣角整理得井然有序,穿在他身上就跟精心熨过一样?,处处都?一丝不苟。

可现在把衣服解开,朝自己露出肩膀和?胸膛的人,却是他。

“小白……你是隐藏的受虐狂吗?”

“有哥哥的标记,会让我觉得你需要我。”白川凝视他,“哥哥,我想当你的所有物?。”

从?他嘴里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一句话,伊野听着快烫到骨头里。

这家伙!情话是这么说的吗?!

他声音都?颤巍巍的:“我,我咬完就行了?”

白川嗯声。

伊野缓慢地?伸出手,指腹摸在他硬挺的肩膀上。咽了咽紧张的口水,张嘴咬下去。他没有咬太?重,但白川嫌不够哄着他咬重一点。他不由抱怨地?咕叨两句,犬齿用力嵌进皮肤。

耳畔响起沙哑的低喘,白川闷哼着,圈住伊野后背的手缩紧,骨节分明的手抓着他的睡衣。

很快肩膀就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