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恐怖…又令人厌恶……
冷冰的水倾盆而下,他垂着头靠坐在浴室角落里,面颊苍白,身体紧贴着大理石砖墙壁,衬衫和长裤被打湿了,紧贴修长单薄的身躯。
身体和意识宛如被撕成两半,冰火两重天下,从骨头到大脑都疼得难以忍受。
门外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但这样也好,给?他一点时间,肯定能熬过去的。
再大不了,就直接一棍子把自己?敲晕,人总不能晕倒的时候还能有反应吧。他苦笑着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然而被迫压制的情感就像往火里浇油,直线飙升的强烈感让一根根理智的弦断裂,他只能试图纾解,可连碰都极少碰的人,只能全凭力气,近乎蹂躏似的对待,毫无技巧和温柔可言。
好难受……
他垂下眼皮,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铺天盖地的水声里,一声厚重的撞门声爆开。伊野模糊睁眼,下一秒头顶的花洒被关掉,滚热的胸膛挤压上来,把他捞进怀里。
“放开……”
低喘着靠在白川怀里,话?里分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真让白川放手,但手上已?经没有力气了,推搡着来人的力道和撒娇并无二致。
“不碰其他地方,只是帮你,好不好?”
伊野恍惚地摇头。
“你也帮过我呢,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白川温柔安抚他,“这很公?平,哥哥。”
公?平吗?
伊野的意识涣散,已?经没办法去窥探这里面到底是如何才算公?平。但他的忍耐已?经快突破极限了,就算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求生的欲望却比理智更为汹涌。仅剩最后一点羞耻心让他攥紧白川的衣服,“不要…看我……”
“好。”白川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