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正在交往中的你情我愿的做爱呢。”
“是……没错。”为什么要突然强调这种事。
“但是罚叔的中年小穴看起来又黑又老实在没什么欲望啊。”骗人的,超色,光看到它蠕动的样子就要射出来了,超级高效的榨精机器。
惩罚者的神情逐渐变得僵硬,他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这个年纪的人了,却在跟看起来小了十几岁的人交往、做爱。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少有的落寞情愫,“我……我很抱歉,只有这样的……中年小穴。”
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周再也忍耐不住,肉棒狠狠插进那只瑟缩蠕动的屁眼儿里,清晨刚刚大力扩张自慰过,激烈运动过后此刻十分松软弹性,打滑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棒,即使是惩罚者也感受到了腔内的压力,菊穴无力地收缩,甚至会被操得翻出来。
惩罚者再无心多想,他的“小男朋友”在床上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凶猛,男人身体抖动几下,沙哑粗糙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啊、那个……噢噢,我……我要去、啊啊,去了,哦……”
好舒服,爽过头了,他也太厉害了……不行,高潮的时候还这么用力这么快速的话……啊啊!
弗兰克闭上了眼睛,低沉呻吟着被男人肏得连续绝顶,双腿已经不自觉缠绕在了周的腰上。
“请稍微慢……啊啊,这样……不、啊。”
我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惩罚者感到一丝荒谬,但又似乎很正常,他跟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进行交往,并且第一天就在做爱,被陌生男人粗暴地插屁眼,这一切都是合理的,大脑似乎在反复强调这件事的合理性。
“呼!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喂,我说,遇到强奸犯罚叔一般都会怎么样呢。”
“嗯、啊啊……噫呜!!嗯、杀,杀掉。”
“呜啊好可怕噗,随便了反正我只是普通的使用着罚叔而已……噢噢不对,现在是交往关系,是我的专属肉便器!”
“……嗯。”
他终于结束了,精液射在避孕套里,惩罚者感到松了一口气,他体力充沛却依旧被这种粗糙有力的做爱干到直不起腰,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随即被扔上一个使用过的套子,精液从荧光套子中流出,浊黄粘稠,打湿了乳晕,滑入双峰的沟壑之中……
很快周随意地套上新的套子,完全不在乎惩罚者口里的意见,自顾自使用起来。
一盒很快就见底了,惩罚者脸上都挂着一个使用过的荧光绿色避孕套,腥臭的令人作呕,但惩罚者只是忍耐着,屁眼被干到麻木,外翻的嫩红肛肉在黑乎乎的肛毛里格外醒目。
“呼,好爽,明天再玩啦,我回去了,你自己收拾吧。”
他离开了,灯一闪一闪的,弗兰克只是瘫在床上喘息,身上满是用过的套子,汗水与精液浸湿了床铺,像被泼过水,屁眼依旧是麻木的,男人试图收缩可怜的菊穴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外翻的小穴只能用手指推回去,触碰到肿胀凸起的肛肉只感到阵阵麻木的刺痛。
一夜无话,接下来几天都是这种生活,多亏了每天早晨的自慰扩张,他的屁眼还没有真正受伤开裂,顶多一直处于红肿状态。
这几天男人给他带来了新的润滑膏。
早晨自慰工作使用的普通润滑液替换成了现在这种掺杂着烈性媚药的润滑膏。
弗兰克·卡斯特还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有多糟糕,高强度自慰与性交使他的屁眼在短时间内变得过度松软,烈性媚药的过量使用更是让色素大量沉淀,简而言之变得松软又黑。
仿佛卖淫过几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