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该说的到此也算是说完了,周防转身离开前先朝越前看了过去,沉声道:“走了。”

如果没有黄金之王的邀请,越前本来也是打算跟周防回去的,准备好好跟对方说说关于达摩克利斯之剑有异变的事情。可如今看到了石板,又兼国常路与父亲有过交情,他自然不肯就这么离开了。看看紧盯自己的赤瞳,又看看宗像,他犹豫了一下,道:“我不回去,我要留下来。”

仿佛这时才看清楚少年与两位年轻的王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国常路略微流露出一丝惊讶,走过去按住越前的肩膀,用不容辩驳的语气道:“我还要和老友的孩子叙叙旧,你们先走吧。过些天,我会让三轮送他回去。至于他要去哪一边,那是他的自由,我希望你们不要横加干涉。”

黄金之王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周防和宗像也明白今天想要带走越前是不可能的,也不再多言,各自离开。而等他们一走,越前立刻转头看住老者英挺威武的脸,皱眉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是我老爸告诉你的?他想干什么?”

“不然呢?你以为我坐在这里就可以尽知天下事吗?”招招手示意越前跟上自己,国常路带着他走出大厅,进入一座和式园林风格的院落,坐在走廊下。“我在年轻时认识你父亲,并和他成为好友,这么多年偶尔也有联系,所以照顾一下老友的小孩也是应该的嘛。更何况,你父亲还专门叮嘱我,你是个特别能惹事的小麻烦,我当然要看得紧一点,对不对?”

“瞎说,我怎么就能惹事了?又不是我想惹事的!”嘴上说得振振有词,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无论自己走到哪里就有事情发生,越前稍微感到一丝心虚,偷偷挑起眼角看了看国常路,扭头嘟哝道:“老爸到底要你做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估计是遗传问题吧,你父亲那时候也是个专门惹事的家伙。”虽然只是交谈了这么一会儿,国常路已觉得这父子俩真的非常像,不觉对越前的喜爱增加了几分。招来侍从为越前送上点心,他微微笑道:“我不需要把你关在这里,想走的时候你随时可以离开,不过你舍得放弃这个研究石板的机会吗?我记得南次郎当年也对那东西沉迷了许久的。”

“哈?”听对方这么一说,越前很想立刻表示自己不打算研究了,因为他才不想学他那不正经的老爸。可转念想想,周防的剑已经不大对劲了,他若再找不出解决的办法,那个人只能往死路上走,他不能只是眼睁睁的旁观而什么都不做。

想到这里,越前抬头看了看国常路,微拧着眉心道:“周防先生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上出现了裂痕,你知道吗?”

为着这个问题,国常路眼底慈爱的笑意略微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究的眼神若非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外型发生明显的变化,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这孩子并不如南次郎所说的那样可以当成普通人族来看待。微微侧脸看向一直不曾离开的无色之王,得到对方肯定的一点头,他沉默片刻,道:“对于王权者,我们用威丝曼偏差值来作为评估他们状态的依据,而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外型则是最直接的反应。威丝曼偏差值越高,剑的外型越破碎,王权者的能力则越强。但是,这个值是有临界点的,一旦超过了,下场便只有一个。”

下场就是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王权者身死并带来一场对普通人来说的浩劫吧。虽然国常路没有明言,越前还是懂了,细致的眉眼慢慢拧紧。“不能阻止吗?他们不是说你很厉害吗?连你也不能吗?”

面对少年并不礼貌的诘问,国常路的眼神依然平静,慢慢道:“王之间是不能相互干涉的,否则带来的连锁反应会导致更大的灾难,前任青王羽张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若非如此,他不会那么年轻就陨落了。”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