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恨比爱长久。

指不定等明月变成没牙老太太了，

想起他时还会恨恨的啐口水。

坐上车子后，他颤抖着手，却连钥匙都插不进去。

然后，他放弃了这个混账的念头。

她的前半生，被他糟蹋得太苦了。

他还是，舍不得她再难过。

那么多希望她幸福的人里，他会是最希望的那一个。

……

剧痛席卷全身，傅远川倒在地上抽搐。

闭眼前，他陷入幻想，

这次能不能做一个，有明月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