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虽然只是?宫女出身,却极得殿下爱重,在民间?称呼“夫人”,就?是?殿下心里?正妻的位置了,寻常人或许还?有可能故意说些好听的哄人,可殿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定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说到这份上,姑娘还?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将?来有多大的造化呢。
太子沐浴完毕,回到屋内,耳边还?回响着她方才心里?叽叽喳喳的叫唤。
到底没忍住,又将?那金链取出来细细瞧上一遍。
看那流苏和宝石的位置,他?简直要气笑。
她把他?当什?么?人,勾栏瓦舍的小倌儿吗?
他?堂堂太子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刺客见了都要先笑三声。
可她却说,会被他?迷到流鼻血,会跟他?亲亲抱抱,只要他?穿一次,她就?只喜欢他?、最喜欢他?
太子冷笑,她没心没肺,懂什?么?是?喜欢?是?不是?谁穿给她看,她都会喜欢那个人?
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员外能穿出效果,还?是?那些满身黢黑臭汗淋漓的侍卫能穿得好看?
太子沉吟良久,暗暗咬牙,起身走到廊下,对秦戈道:“所有人退到院外,没有孤的吩咐,今夜谁也不准靠近主屋。”
秦戈面上一顿,赶忙拱手应下。
云葵沐浴过后,回来时便看到太子一身雪色寝衣坐在床沿,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想到他?或许会要,她莫名有些腿软,小心翼翼地走近,便听到一阵似乎隐在暗处窸窸窣窣的金属摩擦声响,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手腕骤然一紧,下一刻,人已?被他?拉到近前,欺身压下。
心跳还?未止,便见男人突起的喉结下,细细的金色项圈系在脖颈,再往下,微微敞开的衣襟内,身体链穿过重重沟壑蜿蜒而下,隐隐绰绰的金色细闪在光滑紧实?的肌肉上熠熠生辉。
云葵一瞬间?只觉得心跳骤停。
太子眸光深邃,嗓音喑哑:“是?你想要的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