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葵欲哭无泪,最后没办法,还是缴械投降,“那殿下想躺着,还是坐着?”
太子眸光微黯,“先躺着吧。”
「那可以用背飞凫,或者空翻蝶。」
云葵脑海中搜刮着知识点:“那你想我正对着,还是背对着?”
太子目光自她颈侧滑下,喉结滚动:“正对。”
云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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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躯提蹆上?阵了?。
事实证明,宁可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信男人?这张嘴。
那双明明可以闲置的手,最后居然伤口崩裂了?。
以及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斑斑血迹,真的很?想骂人?。
「伤口崩裂能不能不要勉强啊!」
「还有!你自己流血,能不能不要弄脏我的衣服啊!」
太子脸色沉沉:“孤听?到了?。”
云葵把被扯烂的小衣往他身上?狠狠一甩,“听?到又怎么样?!”
骂完还认命地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她腰酸背痛,蹆软到站都站不起来,才准备下床洗漱,又被他一把按住。
太子:“转过?去坐着,孤不碰你。”
云葵:“”
「我跟你们这些体力好的拼了?!」
太子盯着那雪白晃眼的蝴蝶背,再三忍耐,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人?按在身前。
昨夜秦戈请来了?平州府远近闻名的老?大夫,大半夜硬生生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结果?人?带到松园,曹元禄却说暂时不用,便请老?大夫在松园住下,本想着今日一早再替太子把脉,结果?这一等,从清晨等到巳时,又从巳时等到了?晌午,太子仍是迟迟不出。
曹元禄听?到里头的动静,心说殿下还能如?此?生猛,想必头疾已然好转,只得包了?银子,请那老?大夫先回去了?。
老?大夫只好顶着满眼红血丝和?两个黑眼圈先行离开。
云葵这一觉躺到傍晚才幽幽转醒。
四?肢酸痛得厉害,膝盖更是软得抬不起来。
昨夜逛街本就很?累了?,后来发生那么多事,好不容易夜里睡了?两个时辰,白日又被他连番折腾,若非腹中空空,她连动都不想动。
怀竹进来给她送晚膳,见到她这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连她都觉得可怜。
毕竟姑娘不像她们打小练武,身强体健,那种事怀竹虽未亲身经历过?,但出任务时常去秦楼楚馆、烟花暗巷,也见过?不少。
寻常年轻男子坚持一炷香也就顶天了?,更不用说那些大腹便便,挪动都费劲的官员富商,便是银托子羊眼圈齐齐用上?,也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偃旗息鼓了?。
似殿下这般龙精虎猛的,当真是闻所未闻。
唉,姑娘真可怜。
云葵足足吃了?两大碗饭,才将消耗殆尽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怀竹道:“姑娘放心,殿下今晚出门查案,应是不回来了?。”
云葵热泪盈眶。
果?真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不过?这人?精力也太过?充沛了?些,今日付出体力的多半还是他,她坐着动两下就不行了?,最后几乎累瘫,结果?这人?居然还能跑出去彻夜查案,简直叫人?叹服。
云葵吃过?晚膳,看了?会?睡前读物补充知识,最后实在受不住腰酸,又躺到了?次日晌午,终于勉强能够下地行走了?。
太子一行人?尚未归来,倒是怀青过?来提醒道:“姑娘送给殿下的护甲应该完工了?。”
说到护甲,云葵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拍拍脑袋想起来,原来说的是那条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