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泪。

我疯狂摇头，声音都喊哑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可回应我的只有更恶毒的咒骂。

突然一只球鞋狠狠踩上我的手背，鞋底的碎石子扎进皮肉，疼得我眼前发黑。

我本能地去推那只脚，却换来更凶狠的碾压。“还敢反抗？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上次跟老师打小报告时的嘴脸？”

“光踩手多没意思～”柳笑笑突然蹲下来扯我衣领，“不如我们拍点毕业纪念照？等以后她婚礼上循环播放！”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恶意的哄笑。

我发疯似的往后缩，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第三章

3

两个女生死死压住我的肩膀，另一个揪着我的头发往后拽。校服衬衫“刺啦”一声被撕开。

冰冷的空气贴上皮肤的瞬间，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七八台手机从不同角度对准我，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余光里，柳笑笑正亲昵地靠在顾凯肩上，两人嘴角挂着残忍的笑。顾凯甚至悠闲地转着手机，镜头明晃晃地对准我半裸露的胸口。

就在他们快要得逞的时候，班主任走进教室，不耐烦地吼："磨蹭什么？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她目光扫过我衣不蔽体的样子，竟然皱皱眉转身就走了。

他们这才放开我，我颓然地跌坐在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知道班主任看我不顺眼，毕竟哪个老师会喜欢打小报告的学生呢！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

柳笑笑突然折返，指甲狠狠掐进我下巴：“看看你这副德行！”她凑近我耳边，甜腻的嗓音淬着毒，“顾凯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我，你不过是他用来刺激我的工具罢了。”

接着她嫌恶地甩开我的脸，“现在看清了吗？他为了讨好我，能把你当条狗一样糟蹋！”

我擦着脸上的血，突然想笑。顾凯那个死了爹的废物，全靠他妈扫大街供他读书。这次要是落榜…更别说他还带着全班染上哎兹。

等那些家长知道真相，我盯着柳笑笑得意的背影，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死！

第二天，顾凯和其他人接到通知来学校体检，很快体检就做完了。

拿到体检报告后，我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