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地打断她的话,内心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欠你的吗?我告诉你,林安安他不是我生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管他的!”

我低下头,从包里拿出五万块钱,狠狠地摔在床上。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解脱了一般,却又陷入了无尽的空虚和迷茫。

这种病态的亲情就像是冬天里沾满水的棉衣,穿着冷脱了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