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阮女士。”
我语气平静:“对于您,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
“小虎!”
我又听到了熟悉的委屈。
转头,果然,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别这样,拿走好不好?别这么对我……”
我曾经真的对这么大一笔钱很感兴趣。
可是当我自己也能挣到安身立命之本的时候,我就不羡慕阮娇娇了。
我不想再用自己的感情去换钱了。
“不好意思,阮女士。”
我一点一点推开了她的手。
转头喊李岩:
“阿岩!送客了!”
李岩本来就看不惯阮娇娇。
此刻直接带了全部安保人马把阮娇娇和我隔开。
阮娇娇的声音在背后显得有些悲凉。
我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很快踩着皮鞋离开了。
13
郑潇河还是不肯死心。
尽管那次自导自演的被侵犯的戏码被拆穿,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
可是他依然坚信,白月光的杀伤力是很大的。
他又一次在一个雨夜穿上了紫色衬衫,站在了阮娇娇的楼下。
阮娇娇再次撑着黑伞走了出来。
可是他没想到,阮娇娇没有把伞倾斜向他。
反而冷笑着,命人将他σσψ绑在树上,不顾雷电交加。
“你不是想装可怜吗?”
阮娇娇勾唇:
“我帮你一把。”
“不要!娇娇我错了!你放开我!我这就走!”
可是阮娇娇充耳不闻,转身进了屋子。
当晚,郑潇河便被雷电击穿身体,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而阮娇娇也没有走出那间屋子。
等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抱着一个温暖绵密的编织兔子,靠在椅子上,手边是已经空掉的安眠药罐。
她留下了一份遗嘱。
将遗产全部给了我。
当拿到遗产确认协议的时候,我震惊的看着已经躺在棺材里的她,心跳慢了半拍。
眼泪砸在棺材上,我死死咬着牙:
“阮娇娇,你真是到死都要让我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