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了他们几人的罪过还真要再添几条,这里头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主上精细培养的,死一个都是一笔损失,几人见药兔不说话,反倒也跟着余姝劝起来,“您便放心吧,这位小姐交给我们,若出了事提头来见,而且她也没有说错,刚刚里头便传来消息,在梯阶中死伤大半皆是男人,您比她更危险啊!”
药兔面上多了些犹豫,几个守卫又替代了余姝劝了几轮,这才终于将药兔劝出门去,临去前药兔还紧紧握着余姝的手深情道:“妹妹!我就在外面等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余姝连答了好几句好,药兔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手,直让几个守卫牙酸起来。
待药兔的身影消失,几个守卫才打趣道:“妹子,你家男人实在太黏糊了,咱们兄弟几个可是第一回见着这种感情好的情人。”
余姝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垂首娇羞道:“是有些黏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会儿,也没有人再往门口来,这群守卫跟散漫了些,起着哄让余姝说说自己与他们上司的往事。
余姝故作不好意思,目光转向其中的头头,低声道:“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要感谢各位哥哥的保护也不得不说,不如我先告诉这位哥哥,让他代替我说可好?”
“为什么是他?”
余姝回答得很单纯,“因为我觉得这位哥哥很老实,不会故意逗我玩,看我笑话。”
周围传来一片嘘声,被点到名的则红光满面地跟着余姝走到了楼梯口黑暗的角落中,上下打量着身段柔软还穿得格外艳丽的余姝,趁着周围人听不见也看不见,调戏道:“我说怎么一晚上没见着那大人,你们怕不是匆匆忙忙跑出来,做野鸳鸯时连衣服都忘了穿吧?”
“哪个正经女人堂而皇之穿这种衣服。”
余姝睁大眼看他,仿佛突然看出了他竟这样低劣,颤声道:“您、您在说什么啊?我没有。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清白?清白姑娘怎么会跟着男人来这种地方?”他极为猥琐地笑道:“少装了。”
可下一瞬他便睁大了眼,因为一把匕首狠狠刺进了他的胸口,持刀的少女红润的唇角扬起一抹堪称冷酷的笑,“我就说过,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怎么不信呢?”
“你看,你不信我,这不死了吧?”
守卫颤着手指想指向她,眼底满是不敢置信和愤怒,不知在不敢置信于她的很辣,还是愤怒于她的睁眼说瞎话。
可他开不了口了,那一刀正中心脏,甚至还感受不到疼痛便让他软软倒了下去。
一旁的守卫们已经感受到了一丝不对,试探问道:“你们说完了没有?”
余姝唇角勾了一抹笑,没有回话,没有拔出匕首,她取下了自己脚上的铃铛,朝楼上丢去,而自己则迅速在所有人都看不到时退去了地下室。
头顶传来一阵喧哗,显然是守卫们发现死了人,遣人顺着铃铛响起的方向追去。
待到脚步平息,余姝摸索到了另一边楼梯上,此刻周围已然有仆从终于拿着火烛补给前来,余姝飞速跑上了三楼,然后垫着脚进了傅雅仪的包间。
屋内空无一人,余姝不敢点灯,摩挲着寻到了自己一开始褪下的那套随仆从下地下室看笼子的衣裳和面具,再次伪装成了还景的一名仆从,这个人的身份与药兔伪装的身份应该是同级,也能够处理还景的大小事务,她给自己面上换了一层略显焦灼的表情,往外走去,在遇着捧着烛火前来的仆从们时,着急说道:“这一层都是贵客,大多受了些惊吓,我刚刚才挨个安抚好,快给他们送灯去!”
说着还要再问一句,“下面情况如何了?”
因她态度太过自然,此刻又群龙无首,又丫鬟回答道:“下面死了不少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