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而心惊。
观音面,蛇蝎心。
没有人能比她更当得上这句话。
浴房内渐次水声涌动,过了许久才消散。
神圣的圣旨被随手丢在地上,御用的墨渍防水,哪怕整张圣旨都湿一片干一片,也没有让哪一个字迹模糊下来,魏清弭原本懒散地趴在已经温热的大理石上缓神,现如今也站起身,赤脚踩过圣旨,行到了衣架前,将纱衣披上。
她的肌肤上咬痕颇多,余羡并没有留口,颇为肆意。
可魏清弭却没什么表情,她将衣服系好后将清明的目光转向坐在浴池里,正双手趴在边缘的余羡,淡声问道:“今日不是你该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余羡仰头看她,勾唇笑了下,有些散漫,“主公今日拿下蕃南王之位,我不该过来庆贺吗?”
可她也在心底啧啧称奇,魏清弭现在若不是浑身都是痕迹,面上还有没散去的红,只看眼睛哪儿能瞧出她是被强压着有过一场情事?
魏清弭不好骗,她站在原地,上下打量过余羡,带着几分凌厉与不留情面:“你最好说实话。”
赤脚踩圣旨,戳到谁了
好吧,戳到我了,我的xp就是这么直白
第115章 宴会
“少贫了”,魏清弭发出一声轻嗤,“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一来便压着我在床上来一回,是想要什么?”
“便不能是我真想来吗?”余羡面上露出几分闲适,甚至有闲心捞起浴池边早就被婢女安置好的酒杯喝上那么两口。
“你在你的蒲庙山上不是颇为自在?”魏清弭坐到了余羡身边,染着丹蔻的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大抵是有几分重,很快便留下了几缕红痕,可余羡却已经习以为常,只颇有些漫不经心的看向重重帷幕后,魏清弭接着说道:“我给你写信也好,我给你传书也好,想回了便回点,懒得回便故作不理,我就是养条狗也比你会谄媚啊。”
“那主公去养条狗呗,”余羡笑出声来,“我乃王氏妇,日日被你叫过来算怎么回事?被我家人瞧见了可该怎么办?”
“你也在意这些?”魏清弭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有几分审视和讥讽,“当初你和我茍合的时候怎么不说在意了?你嘴上说着自己是王氏妇,可我瞧着你也没将你的夫家当成什么。”
“再没当成什么,那我也在她们那么多人的眼睛下被瞧着呢,”余羡回答:“不若主公和我定个时间,每月我定时回复?”
“不是我说,主公你和我偷情怎么还偷得这么理直气壮。”
“呵。”
魏清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