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的拷问,此刻傅雅仪却又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见过烂熟的蜜桃吗?”
余姝一愣,不懂傅雅仪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下一刻傅雅仪却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仰望着她。
余姝撞进了傅雅仪点漆的眼睛里,傅雅仪的指尖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慢条斯理道:“你不想听话撒谎的时候,我心底总想把你惩罚得更狠些,又有点怕你被吓到。”
“若是下手下狠了,怕是你要哭很久,若是轻轻放过,你又不会长教训,一次又一次下不为例,迟早有一天下不为例会消失,让你吃到真正的教训。”
余姝下意识想抿唇,可她的唇瓣正被傅雅仪按着,于是便干脆启唇,浅浅含住她的指尖,任由傅雅仪玩弄她的唇舌。
她的手肘撑着床,渐渐有些撑不住了,便含糊道:“夫人……”
傅雅仪睨她一眼,淡声道:“忍着。”
说罢她便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夹带着傅雅仪身上的冷香,却又满是窒息,余姝受她引导,与她争执,结果却是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翻身改为坐在傅雅仪腿上,双手攀着她的脖颈,宛如一颗河中的浮萍,是沉是浮皆有傅雅仪掌控,哪怕难受得开始抵触也仅仅让她喘了口气便再次扣住她的腰接着吻了上来。
余姝没忍住,眼角泛出眼泪,她揪紧了傅雅仪的前襟,第一次觉得一个吻这样漫长。
直到傅雅仪自己也快撑不住才将怀中已经迷迷糊糊的余姝放开,她浑身上下软得像水,再没有力气支撑,额头靠到了傅雅仪肩头,发出了几声啜泣。
傅雅仪将她拾掇拾掇抱进了自己怀里,低声问:“还来吗?”
余姝的啜泣停了一瞬,最终还是迟疑道:“来。”
傅雅仪笑了,“那就不来了,这是惩罚。”
可到底是惩罚余姝去找鸾鸾还是惩罚余姝穿成这样去找鸾鸾便也只有傅雅仪自己知晓了。
余姝被弄得不上不下,闻言咬了咬牙,可傅雅仪说不来就不来,将她往床上一放就起身往外走去。
余姝揪紧被褥蜷缩起身子,眼底有些恼火和委屈。
这是被傅雅仪惯出来的娇纵,仅仅只是没有陪她继续便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思虑半晌后冷静了些。
应该没发现她到底在做什么,想做什么,否则便不会仅仅是这样了。
傅雅仪放过她放过得太轻易,若是按照她莫测高深的性格,说不准她其实已经猜出来了余姝想做什么,就等着余姝去主动承认。
可余姝惯会粉饰太平,只要傅雅仪没有点明,那她打死都不会承认,万一傅雅仪什么都不知道,布空城计让她傻傻往里跳起不是太亏了。
而且她现在已经有了姑姑的消息,下一步该是和姑姑见一面了,姑姑作为余家人,与任何人靠近都是一种危险,她不可能让傅雅仪她们陪自己冒险,万一出事怎么办,傅氏产业良多,正在扩张期,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有影响。
当然,这个人也包括余姝自己,她也要努力让自己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