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烫到了一般,连忙收回目光,紧紧盯着那张选址图,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后妄图假装自己很冷静,却反而磕磕巴巴道:“这、这是匠人里、除赦赫丽外,唯二的姑娘写下的。”
傅雅仪面上倒是没有什么波澜,目光看了眼余姝的侧脸后淡声问道:“是那个叫塔塔符儿的?”
余姝点点头,刚要再说什么,那细细碎碎的尖叫停了下来,楼下两人对话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
“你不要乱咬,疼,”薛好一的声音又断断续续传来,“不行,亲也不行,你刚刚洗手了吗?”
“你该享受的都享受完了,现在想起来问我手脏不脏了?”
林人音的声音有些含糊,仿佛唇齿间正含着什么似的,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低低补了一句,“你不要一激动就抓我头发,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在外面跑,能在太阳暴晒下留下这么簇头发已经很不容易了。”
接下去又是细细碎碎的响动与娇媚婉转的吟哦,余姝握紧拳头,眼底显露出几分痛苦。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西北的墙不是都很厚实吗?为什么这里这么薄,为什么声音能穿得这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