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地赔光了带来的银钱,直到现在,她坐在庄家的位置上,却没人敢再上前来,以至于她拖着腮坐在桌前,有些无奈地对一旁的姑娘说道:“不是我不愿啊,实在是没有人想和我一块儿打了。”
余姝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对身旁的傅雅仪说道:“夫人,你会打吗?”
傅雅仪回道:“略懂。”
余姝下意识偏头看她一眼,便见嘴上说着略懂的女人,眼底的神情却是自信而傲慢的,显然这个略懂并不是真的略懂,傅雅仪向来自负且自傲,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应该是她很精通。
“夫人,你今晚不会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吧?”
余姝后知后觉道。
傅雅仪勾着唇角,示意她接着说。
于是余姝便继续将自己心底的猜测说道:“赦赫丽看着并不像是一个那么好应付的人,一开始提要求的时候也没有明确说明在我和你陪她游玩过后便随我们前去落北原岗,说不准她自己玩完就跑路也有可能。您没有让她定下主意,反倒答应陪她来这里,本就不似您性格,现在瞧见这叶子牌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