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巡演间隙吧。”我脱下高跟鞋,周叙白立刻递来准备好的平底鞋。

他蹲下身帮我穿鞋时,休息室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傅氏集团正式破产清算,原总裁傅承枭下落不明】

周叙白的手顿了顿。“怎么了?”我问。

他仰起脸,笑得温柔:“鞋带系好了,温大师。”

走出音乐厅,初夏的晚风带着花香。无数粉丝举着海报尖叫,闪光灯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接下来想去哪?”周叙白替我拉开车门,“米兰的邀约还是巴黎的新项目?”

我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那些曾经的伤痛、屈辱,都像褪色的胶片般模糊远去。

“先去吃火锅吧。”我靠在他肩上,“突然很想吃辣的。”

周叙白笑着吻了吻我的发顶,吩咐司机改变路线。霓虹灯在车窗上流动,映出我们交握的双手。

那个曾经跪着擦琴谱的温棠,那个被践踏到尘埃里的温棠,如今终于站在了世界之巅。

而属于我的乐章,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