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一人?"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我们之间最后的伪装。

"知意!"他突然红了眼眶,"那夜她初夜被拍卖,我实在不忍…………"

"好个不忍!"

我猛地扯下颈间血玉,狠狠砸在地上。

玉碎之声清脆刺耳,就像我们破碎的誓言。

"就像你不忍看她戴赝品,所以把真品给了她?"

谢临渊终于崩溃跪地,锦衣染尘:"我错了…………你要什么我都…………"

"我要休夫。"

我取出他当年亲手立下的和离书,"明日午时,我要它盖上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