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无比高兴,走到画作面前,“姜绾丫头,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这幅临摹的麻姑献寿图与我在博物馆里看到的简直一模一样。无论是绘色,笔力,线条,都能画出其人物的精神气质,还刻意留有陈大作家对色彩格调的精髓,再过些年,这幅画千金难求!”

苏依茗咂舌,“封老,您没搞错吧,这只不过是仿的画,怎么可能有价值…”

“临摹是一种艺术形式,其价值不仅体现于原创性上,还在于艺术家对原作的深入理解和技艺的展现。我大夏就有不少艺术家通过临摹古代名画展现了他们的艺术才华,一些临摹作品因其高度还原和精湛的技艺而备受赞赏,达到了相当高的价值。”封老看向她,哼的一笑,“你爷爷好歹颇懂些字画,却教出了你这么个庸俗之辈!”

被当众反驳的苏依茗此刻成了笑话,她身侧的苏老脸色都绿了。

见苏依茗还不服气要想辩解,苏老眼疾手快,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还不够给我丢脸吗!”

她猝不及防偏过头,呆滞地捂着脸颊。

苏老拉下老脸,上前解释,“封老,实在是抱歉了,是我没能好好管教孙女,我这就带她回去,免得她在这丢人现眼。”

“爷爷…”

“闭嘴,还不赶紧走!”苏老瞪向她。

苏依茗委屈地咬着唇,跺脚,冲出宴会厅。

苏老也跟着告辞。

寿宴毫无影响地继续进行,封老命人将她作的画带收起,墨干后,收藏好。

除了胡老跟萧老,众人这会儿团团将她围住,都厚着脸皮求她再出一幅临摹,还愿意出高价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