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可惜啊,那小丫头对你是半点都不了解。”

他意指身份。

陆晏舟“吃”了他的白子,当仁不让。

陆老吹胡子瞪眼,“让一下你老子怎么了?”

“棋盘上无父子。”陆晏舟在棋盘上屡屡将他“围剿”,出其不意,干净利落。

“你这性子,倒随了你爷。”陆老憋着一口气,老了技不如人,就算了,“对了,你母亲昨晚打电话过来,说下个月回国。”

陆晏舟动作一顿,掀起眼皮,“她要回国?”

“她在国外疗养了几年,效果是一日不如一日,倒不如回来。”陆老叹气,琢磨着,“我知周家因为你大妈的事,对她有意见,可她总不能一直让她留在国外托人照顾。”

陆晏舟嗯了声,“我会安排。”

“若是能找到那位神医,没准能治好你母亲的心疾。”

“神医?”

“我找人调查过,苏城以前有位姓倪的神医能治心疾,不管是不是真的,总得试试。”

陆晏舟之间撵着棋子迟迟未下,若有所思。

傍晚,姜绾刚到陆公馆门外,陆晏舟的车不疾不徐停在身后,她定住,回头。

男人从车里走下,一件黑色长外衣,半边部分绘制金丝线龙首相绕的图纹,新中式复古,内搭羊绒面料的高领打底。

尤其戴了副金丝眼镜,穿上这一身,俊逸翩然,有不染世俗的淡泊。

姜绾直愣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