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山羊胡,蹙眉眯着眼,一副高深的样子,“眼下看不真切,不如过些时日再切一回脉。”
秦讼、秦诀的欣喜冲淡了些,但秦讼依然拘谨的问:“这……那再过五日我去请您。内子说腹中有些异样感觉,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注意休息,切忌行房,我且开些食补的方子罢。”
“好好。”秦讼接过方子出门去送老大夫。
帮大夫拎药箱的是他的小孙儿,溜圆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机灵,出了府邸老大夫便考小孙儿:“方才那一户你看出什么了?”
“那位夫人忧思体虚,需要食补多些走动,以便强身健体。”
“不错,旁的呢?”
“来请您的那个称夫人为内子,但另一个看起来像他兄弟的男子却也守在床前,太…亲昵了,关键是主家和仆人都视若无睹,总不能是一妻二夫吧?明明是男子主家的商贾,不妻妾成群就罢了,怎么两人娶一妻?孙儿不明白。”
“刚还想夸你,哎呀!把后面一连串的问题给我咽回去!只要说前半段就够了!怎么还是这样死脑筋?还想不想接你父亲的衣钵回太医院了?”
小孙儿悄悄做了个鬼脸,心道:我还不知道您啊?就是喜欢我一点儿都不像父亲的样子。他这个爷爷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旁人要提起他儿子可是半分都不行的。小孙儿说道:“夜露更深的又没有旁人,不知其所以然怎么能罢休?”
“说到底阴私不过权、财、色,问什么问?宫里面想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还能样样都让你弄明白?脑袋还要不要!罢了罢了,你就跟着我在惠州晃罢!别去长安丢了命。”
老大夫愤然甩袖,迈着大步走了,留下矮他一头的孙子小跑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