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唯一的亮色。
秦诀进来后先是看见了那条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门的襦裙带子绑着的,带子不宽,她的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
她的眼泪沾湿的鬓角,杂乱的贴在脸上,水润的眼瞳里满是对他的期盼与依赖。
秦诀别开眼放缓了步子神色纠结,何语裸露的躯体大部分被秦讼的身体挡住,但更添旖旎氛围。
秦诀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的开口:“哥,干就干了,打人做什么?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语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开始快速的起伏,这是秦讼!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阴,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肉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只剩一只松垮的足袜,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秦讼没被少女的酮体夺走注意,只是笑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自家弟弟的反应。
秦诀知道只要自己态度好,何语会死的,很凄惨的那种,秦讼做的出。
在秦讼看来,秦诀荒唐的想法是基于对何语情感生发出来的,必须要摸清楚,如果有就要牵制剥离,而不是简单的杀掉何语,让他们兄弟二人产生隔阂。
二人不互通有无,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秦诀伸手阻拦何语,将少女的酮体紧紧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