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三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0015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