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