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谢希书可以肯定这一切都只是那人荒诞可笑的幻想不管怎么分析,齐骛也不可能当着教室里的那么多人,用舌尖舔他的脖子。
而且普通的舌头,触感也跟当时附着在他脖子后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谢希书企图将那玩意理解成某种恶作剧的玩具,可就算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任何一种硅胶玩具有那么湿润,黏滑,令人作呕的触感。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
谢希书又一次想到了自己噩梦中那些从齐骛眼眶里探伸出来的,如同舌头般灵活,柔软,湿润的东西。
下一刻,他神经质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胃一阵不受控制的抽搐,让他差点就这样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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