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景,太迟了,这些我都不需要了,我只要离婚。”

说完任凭谢之景哭得再大声我也没有回头。

他就这样在我家门前守了一周,刮风下雨雷打不动。

一周后,他突然消失。

再次见他,是在谢老夫人的葬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