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想甩掉我?没门!”

我不想在民政局门口丢人。

毕竟这件事儿已经成了镇上家喻户晓的谈资了。

我拉着哥哥,转头就要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

“向康博,你还有脸说!当初要不是你故意勾引我,我怎么会犯错误!”

“我好心收留你,你却见不得我好,害得我家破人亡,现在就连兵都当不了了!”

“任欣雨,你还怪上我了...”

我没有再听。

他们如何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回到家后,我收拾了很多东西。

哥哥在镇上的高中当老师,我重新把家里中医馆开了起来,更是有了第一家分馆。

只是任欣雨偶尔会在医馆前晃悠。

偶尔看见我出来了,又急忙跑开,站在一边,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不理睬她,径自离开。

可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任欣雨把段小曼接了过来。

那天高中放假,哥哥来医馆帮忙。

看见他跟着进门后,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任欣雨邀功似的跑到我身边,揣着手赔笑道:

“大哥,嫂子今儿可是来接你回去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俩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说是不是?”

段小曼也点了点头,皱着眉环顾了一眼,才施舍般开口。

“老公,咱妈想你了,你闹脾气也够久了,这次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看着任欣雨,顿时气笑了,拿起鸡毛掸子就要打她。

“滚!任欣雨你恶不恶心,带着个出轨女来,是想证明什么?”

“你再这样阴魂不散,我就报警说你们性骚扰,把你俩都抓起来!”

段小曼想要上前拉哥哥的手,被他啪一下打开。

脸上的怒意转瞬即逝,耐着性子温柔地哄着。

“程正,是我的不是,我犯了错,我对婚姻不忠诚,可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啊。”

“我和妈都商量过了,孩子生下来给你养,姐夫也是答应了的,以后你还是正室,姐夫做小。”

哥哥脸上全是鄙夷。

他拿起旁边的炒菜锅,直接重重地盖在段小曼的头上。

“段小曼,你给我滚,我看你的书都白读了!居然敢在这儿公然宣扬封建地主那一套,我看你就该被抓起来做思想教育!”

“滚!什么破孩子,我一点儿都不稀罕,还做大做小?你有本事就去校纪委那把你刚刚说的话讲一遍!”

段小曼额头冒汗,再也没了冷静。

“不管如何,你必须和我回去!”

“自己家一堆事不说,还跑回来把弟弟家戳散了,你这不是害他吗?”

我双手抱肩,用棍子将他们推到门外。

“我们医馆不欢迎有不良风气的人,再不走,我就将你俩做的事放上短视频平台,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哥哥把灰全部撒在她俩身上。

“段小曼,你不过是东窗事发,纸包不住火,要被学校开除了才想起来认错罢了。”

学校不会容许这种有污点的老师执教。

段母和她姐夫又是个爱慕虚荣的,如今没了收入,指不定在家怎么说她的。

我离婚的事已经在小县城传得沸沸扬扬。

哥哥这么一骂,周围的邻居顿时议论又起来了。

段小曼拉不下脸,又自诩是高阶层人士,当即钻进了车里,只想逃走。

任欣雨反倒厚起了脸皮,不过大家的耻笑,固执地开口。

“老公,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