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足足有三天三夜。
居民们裹紧厚厚的棉袄,像虾一般弯着腰行色匆匆,赶紧回家。
来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看一眼风雪中那道修长的身影。这一个星期,他们每天早晨起床时就看到他站在那里,每晚睡觉前,他依然在那,这么冷的天气,真难以想象他得有多冷。
李慧忧心忡忡,“这都好几天了,劝他也不走,再这么下去人都会冻坏的。”她心疼地说着,“小满,你去劝劝他吧,不然真要出人命了。”
夏小满由最初坚定地说“随他去冻,冻死活该”,到现在也犹豫了。
零下几度的天气,站一个小时都能要人命,更何况是几天几夜地站。
他真不要命了吗?
她终究还是不忍心,迅速起身披了一件厚厚的外套,拿起伞冲下楼。
那道身影颤抖着,仿佛随时可能倒下。
“秦恕之,你疯了吗??你想死是不是?”她红着眼睛冲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