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攀脸,清冷带着一丝俏皮,那双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梁闻远,雾蒙蒙的眸子蒙了层水汽,没出声。
梁闻远那似醇酒的绵远而又沉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对着电话讲:“很想我?有多想?”
梁闻远说完,没再留恋半分,快步走到了自己车前,抬手搂上了那在车前站着的女孩儿的细腰上,进了车里。
明明距离不近,周围还乱糟糟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全倒灌进了她耳朵里,可时文茵还是听到了梁闻远说的那最后一句话
“宝贝儿,下次在车里等。”
梁闻远:自己挨冻也不能让老婆挨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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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4 04 眼神一晃,惊觉是梁闻远
因为已经很晚傅慕寒不放心时文茵一个人回宿舍,尽管时文茵一再推让,傅慕寒还是把她送回去了。
两人肩并肩朝着宿舍方向走去,路灯昏黄的灯光透过斑驳凋零的树叶投下来,任那光影斑驳投射在自己脸上。
今夜她是有些醉了,醉的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只剩梁闻远那句‘梁某替你喝了’‘宝贝儿,下次在车里等’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因为多了件外套,时文茵并没感觉有多冷,树上的叶子还没落光,风吹起来沙沙作响,也吹的时文茵多了几分清醒。
傅慕寒胳膊挡在时文茵身后虚挡着,怕她摔倒,又看了眼手机,说:“文茵,我看了看你的课表,这个学期也就周三有课,其他时间你要是没事就跟我去公司学习学习,毕竟这对你未来来说有重大意义。”
作为平城有名的企业,梁闻远想在纸媒行业插一脚,以稳固自己的地位,这才找了几个合伙人打算办报纸。
而后找到平城大学有名的新闻评论老师傅慕寒,傅慕寒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便让时文茵和他一起参加,傅慕寒想由此为跳板为时文茵以后铺路。
时文茵侧目看了傅慕寒一眼,“好,傅老师,您去的时候叫我一声就行。”
说罢,她停在宿舍门口冲傅慕寒摆摆手,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