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神化成他的标志,凡是他守的船,船长都让在船舷上挂个月亮牌子,这样不论船上的货有多值钱,绝没人敢抢。

陆凛那时不懂他,也不了解他的过往。

只知道他看着精悍强壮其实内里很虚,守一次船要歇半个月。喉咙和脸都受过伤,很少讲话,总是一身黑衣从头裹到脚。

陆凛想不通他这么拼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人头地,名望权利?

长眼的都看得出来他没多在意。

大富大贵,奢靡享乐?

可他除了骑马射箭,连个烧钱的爱好都没。

后来陆凛和他离开枫岛,来到曼约顿,出席的第一场宴会不是理事会为他准备的接风晚宴,也不是哪个豪门贵胄安排的酒局,而是一次生日宴。

沈月岛22岁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