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形状。

霍深提前和这边的旅行团打过招呼,他们刚一上草原,就有人牵了两匹枣红马过来。

正巧,来的人是大昆。

当年骑射队里和阿勒最铁的兄弟。

他早已成家,人变得成熟稳重,本就健硕的体形如今更是和小山一样壮实,穿着一身臃肿繁复的蓝色袍子,身后跟着一个拿着拨浪鼓的女孩儿。

他的汉语仍旧不太流利,出口就说错了一个音,递出手里的缰绳交到霍深手中,对上他抬起的眼睛,一下子愣住了。

霍深也没能说出话来,沉默片刻,开口:“怎么了?”

大昆恍惚地看着他,抬手点在自己眼睛上,说:“你的眼睛,很像我一个兄弟。”

“是吗。”霍深声音已经哑了,垂下眼不再看他,“他去哪了?”

“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他的妻子把他葬在迦蓝山上。”

大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可是在那一刻就是控制不住。

沈月岛从霍深身后走出来,大昆这下彻底说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