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去了,他实在太累就先睡下,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一股动静惊醒。

沈月岛打中了一只大肥野兔,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靠自己拉弓打中猎物,激动的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呼噜噜地叫了一路。

他揪着兔子狂奔回家,路上经过的狗都被他喜气洋洋地踹了一脚,稚嫩的小脸被热风吹得红扑扑的,鼻翼上那层小雀斑在月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他带着一身青草的嫩芽气钻进阿勒的帐篷里,看到他在睡觉,就放下兔子,两三下跳到床边,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如同田间青绿色的小蛇伏在草原汉子精悍的跨上,柔软的手贴着他结实的大腿。

阿勒刚洗完澡,只有老皂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