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影之下,被拿来和我比较,我也不想,但我还没能力反抗爸爸,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记这些时的沈堂正年纪还小,笔迹和话术都透着青涩。

沈月岛翻过一页,果然翻到了他想到的办法:“这次月考我故意少考了五十分,排了个年级第十,老三发挥得很好,还是第一,他看到我的成绩单时高兴得快要蹦起来了,知道我是故意的,跳到我背上小声哼哼着问我:谢谢大哥!还是你有办法!那你说爸爸这次会夸我吗?会夸我什么啊?

臭小子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我不由也被他感染,开始期待一会儿爸爸的反应。

但事情并不如我们所期待的那样。

爸爸还是不信那是老三自己考出的成绩,即便成绩单上有各科老师的签字。

而我成绩下滑让他大发雷霆,他舍不得打我,就把火洒到了老三身上。

他在老三背上打折了一条椅子腿儿。

对不起,堂才。

这件事是哥哥的错……

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换位思考如果我身处他的位置,大概会一辈子都不想再认我这个哥哥,可是老三没有,他没怪我。

我和老二给他上药,他趴在我俩的腿上,揪着我裤子上的纽扣玩。

他说:“我的裤子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纽扣,我同学说光这一颗扣子就要一千块。”

我和老二对视一眼,要把裤子脱下来给他。

他不要,只埋在我腿上大哭了一场,哭完问完:“哥,我是不是就不该生下来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私生子不是他的错,他没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他是第一次做孩子,可我爸已经做了很多次爸爸,他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位父亲,他就是在故意折磨老三,以作践他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