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脑海里有个声音跟他说,占有她,毁了她,她就是你的了。

他要见血,那是他的坟墓,也是他的救赎。

欲望需要得到宣泄,他伏下去,在她的背上啃舐,猎人捕食猎物犹如此,每一下都是直接见见血肉的。

梁子似被置在冰火两重天的炼狱中,疼痛感很强,但是性的快感比它更强。每次当他插的狠了,龟头会撞进穴道里面,敏感的穴口不得不吸附他的炙热,就这么浅浅地含着,便似要吸他的魂,在高潮将至的时候,本能驱使他寻到她的细滑的后颈,狠狠咬下去,利齿似要将嫩肉割破,等他松口的时候,汩汩鲜红染红了她的背,欲望的宣泄寻到出口,最后他狠狠一顶,阴茎小半截进入到她的穴道里,被她绞紧,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顶峰。

他的白灼混着她的淫水,全都流在那张皮沙发上,淫靡潋滟。

而那人奄奄一息地躺在沙发上。

他想,她会死的吧?如同梦魇里的那个气若游丝的那个人,他颤抖着要把血迹擦去,却越流越多…

他抖索着点燃香烟,他控制不了自己了,她是瘾,他成疯成魔,护不了她,又落不下。

香烟落下,又燃起,许久他才喑哑地开口,

“梁子。”

她的心装满了他,所以一有风吹草动,所有的悲戚都很清晰。

“你要记得,这是淫欲,我无所谓你跟谁在一起,淫色之事男人皆好之,并非因你。”

他是在说,你要白给我操,我不会拒绝,但无半点感情可言。

真是让人好生难过。

她的背颤栗的厉害,“那便也好。”

“哈。”他笑。

飞蛾扑火犹如此。

“疼吗?”他指尖一一抚过,最后压在颈脖那处,“这只是冰山一角。”

梁子忍痛,“我不疼。”

“撒谎。”

“我不怕。”

“呵,是么?”他笑,“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