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的下摆皱巴巴地垂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
裴鸣野将他放到盥洗台上,大理石凉得他打了个战栗,软着嗓子求道:“阿野,我困了……”
“困了?”裴鸣野含住又烫又软的耳垂,“但我还没玩儿够,怎么办?”
夏衍泛红的指尖陷入隆起的肩肌:“我真的好累……”
裴鸣野哑声笑道:“那老婆自己想想办法?”
夏衍咬了咬唇,慢慢从盥洗台上滑了下去。
那双桃花眼里氤满了摇摇欲坠的水汽,红红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起来可怜又可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裴鸣野用那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一把将人重捞了起来。
“咳咳……”夏衍咳嗽了几下,“可、可以了吗?”
裴鸣野将他重按回盥洗台上,出尔反尔道:“不可以。”